1. 小摄影师的后续
和摄影师提出拍摄要求需要注意以下几点:
1. 提前约定拍摄时间和地点。在和摄影师沟通之前,最好先确定好拍摄时间和地点,并和摄影师协商是否有时间和地点上的限制。这样可以让双方更好地安排时间和准备拍摄。
2. 充分表达自己的需求。在和摄影师交流时,要清晰地表达自己的需求。可以提供一些样照或者图片素材,让摄影师了解自己的喜好和风格。
3. 尊重摄影师的专业意见。虽然你有自己的拍摄要求,但也要尊重摄影师的专业意见。摄影师通常会根据场景、光线、角度等因素进行调整和优化,以达到更好的效果。如果你对摄影师的想法有疑问,可以和他进行更深入的讨论。
4. 确认拍摄后续处理事宜。在拍摄结束后,要和摄影师确认后续处理事宜,例如照片的数量、格式、处理方式等。这样可以避免后续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总之,和摄影师提出拍摄要求需要双方充分沟通,互相尊重和理解,以达到最佳的拍摄效果。
2. 《小摄影师》
体现了高尔基对少年儿童的关心、爱护,是一个亲切的有爱心的老人。高尔基是着名的无产阶级文学家。他的童年生活非常困苦,仅仅上过两年小学,青少年时代是在流浪中度过的。 1868年,高尔基生于俄国诺夫戈罗德的一个木工工匠家庭。在他三岁时,父亲因患霍乱病而去世,于是母亲带着高尔基回到了娘家。外祖父是一个染房老板,待人苛刻,一家人时常吵架。只有外祖母心地善良,常常给高尔基讲故事,唱民间歌曲。九岁那年,已经改嫁的母亲把他送进小学读书。外祖父家人多,再加上不久外祖父破产了,全家人的生活都成了问题。因为贫穷,高尔基上学时只能穿母亲的皮鞋,上衣是用外祖母的衣服改成的大衣,衬衫是黄色的,裤子也很难看。这身装束引来了不少同学的嘲笑,管他叫“拾破烂的”.可是对这一切,高尔基并不在意,他把注意力都用在了学习上。为了能够减轻家里的负担,他真的利用休息日去捡破烂了。他背上一个大口袋,走街串巷,把人们丢弃的布头、纸片、骨头、碎铁等捡起来,卖到废品加工站换回几个卢布。高尔基是个有志气的孩子,虽然家境贫寒,但他学习勤奋刻苦。期末考试时,他以优异的成绩受到学校奖励,奖品是一张奖状和几本书。那时外祖母正在生病,没钱医治。高尔基就把书赶紧看完后卖掉了,所得的钱给了外祖母去治病。 可是,外祖母还是很快去世了。不久,高尔基的外祖父就叫他退了学,把他送进了一家鞋铺去当学徒,这年他才11岁。学徒工是非常辛苦的,每天要比别人都起得早,给铺子里所有的人擦皮鞋、掸衣服,然后生炉子,烧热水,收拾店铺,给顾客拿货物,一刻也不能休息。他实在不能忍受这种学徒生活,就逃了出来,到伏尔加河一艘轮船上当了洗碗工。以后又做过守夜人、司磅员、勤杂工等。他在伏尔加河上到处漂泊。河面上的片片白帆,沿河喧闹的城市和美丽的村庄,以及各地的风土人情,都使高尔基感到新鲜。他同码头工、厨师等各种人广交朋友,从他们那里听到了很多故事。这使他认识了社会和人生。其中,有一个厨师对他影响很大。这个厨师经常带给他书看,两人在一起读普希金、果戈理等人的作品。他们常常被书中的故事感动得落泪,为书中人物的命运担忧。这些书,启迪了高尔基的智慧和心灵,他越来越离不开书了。他觉得这些书就像“新生活的钟声一样”,把他从黑暗中警醒,促使他去观察和思索人生。 十五岁那年,高尔基流浪到了名城喀山,加入到装卸工的行列。在这里,他接触了一些具有革命思想的青年,这使他耳目一新,更加关心社会,关心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劳动人民。后来,高尔基又沿着伏尔加河朝下游流浪,到过察里津、乌克兰、克里米亚、高加索等地。他走了几千公里,干过各种各样的苦工,了解到形形色色的人。这使他不仅认识了社会,也积累了丰富的创作素材。后来他创作的自传体小说三部曲《童年》、《在人间》和《我的大学》,就来源于自己的亲身经历。
3. 小摄影师中的小摄影师想给谁拍照
《小摄影师》是人教版语文三年级上册第6课课文。
课文讲述的是一名少先队员为苏联文学家高尔基照相,因没带胶卷未能照成的故事。高尔基工作很忙,一般不接受记者的采访和照相。当得知一名少先队员要为自己照相时,高尔基欣然答应了孩子的请求。在拍照的准备过程中,高尔基尽力配合孩子的工作。在就要拍照的时候,孩子发现忘了带胶卷,拍照未能完成,尽管高尔基要为孩子提供胶卷,他还是哭着离开了。最后,高尔基交代秘书,他不接待杂志社的记者,但如果是那个少先队员,就一定让他进来。这个故事体现了文学家高尔基对少先队员的关怀爱护。
4. 小摄影师谁写的
缩写是Photog(fə'toɡ)-Photographer还可以缩写成:Phot或Photo甚至是Pho
英语缩略词“PHOTOGRAPH”经常作为“photographer”的缩写来使用,中文表示:“摄影师”。本文将详细介绍英语缩写词PHOTOGRAPH所代表英文单词,其对应的中文拼音、详细解释以及在英语中的流行度。此外,还有关于缩略词PHOTOGRAPH的分类、应用领域及相关应用示例等。
5. 小摄影师原文
苏州园林据说有一百多处,我到过的不过十多处。其他地方的园林我也到过一些。倘若要我说说总的印象,我觉得苏州园林是我国各地园林的标本,各地园林或多或少都受到苏州园林的影响。因此,谁如果要鉴赏我国的园林,苏州园林就不该错过。
设计者和匠师们因地制宜,自出心裁,修建成功的园林当然各各不同。可是苏州各个园林在不同之中有个共同点,似乎设计者和匠师们一致追求的是:务必使游览者无论站在哪个点上,眼前总是一幅完美的图画。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讲究亭台轩榭的布局,讲究假山池沼的配合,讲究花草树木的映衬,讲究近景远景的层次。总之,一切都要为构成完美的图画而存在,决不容许有欠美伤美的败笔。他们惟愿游览者得到“如在画图中”的美感,而他们的成绩实现了他们的愿望,游览者来到园里,没有一个不心里想着口头说着“如在画图中”的。
我国的建筑,从古代的宫殿到近代的一般住房,绝大部分是对称的,左边怎么样,右边也怎么样。苏州园林可绝不讲究对称,好像故意避免似的。东边有了一个亭子或者一道回廊,西边决不会来一个同样的亭子或者一道同样的回廊。这是为什么?我想,用图画来比方,对称的建筑是图案画,不是美术画,而园林是美术画,美术画要求自然之趣,是不讲究对称的。
苏州园林里都有假山和池沼。假山的堆叠,可以说是一项艺术而不仅
是技术。或者是重峦叠嶂,或者是几座小山配合着竹子花木,全在乎设计者和匠师们生平多阅历,胸中有邱壑,才能使游览者攀登的时候忘却苏州城市,只觉得身在山间。至于池沼,大多引用活水。有些园林池沼宽敞,就把池沼作为全园的中心,其他景物配合着布置。水面假如成河道模样,往往安排桥梁。假如安排两座以上的桥梁,那就一座一个样,决不雷同。池沼或河道的边沿很少砌齐整的石岸,总是高低屈曲任其自然。还在那儿布置几
块玲珑的石头,或者种些花草:这也是为了取得从各个角度看都成一幅画的效果。池沼里养着金鱼或各色鲤鱼,夏秋季节荷花或睡莲开放,游览者看“鱼戏莲叶间”,又是入画的一景。
苏州园林栽种和修剪树木也着眼在画意。高树与低树俯仰生姿。落叶树与常绿树相间,花时不同的多种花树相间,这就一年四季不感到寂寞。没有修剪得像宝塔那样的松柏,没有阅兵式似的道旁树:因为依据中国画的审美观点看,这是不
足取的。有几个园里有古老的藤萝,盘曲嶙峋的枝干就是一幅好画。开花的时候满眼的珠光宝气,使游览者感到无限的繁华和欢悦,可是没法说出来。
游览苏州园林必然会注意到花墙和廊子。有墙壁隔着,有廊子界着,层次多了,景致就见得深了。可是墙壁上有砖砌的各式镂空图案,廊子大多是两边无所依傍的,实际是隔而不隔,界而未界,因而更增加了景致的深度。有几个园林还在适当的位置装上一面大镜子,层次就
更多了,几乎可以说把整个园林翻了一番。
游览者必然也不会忽略另外一点,就是苏州园林在每一个角落都注意图画美。阶砌旁边栽几丛书带草。墙上蔓延着爬山虎或者蔷薇木香。如果开窗正对着白色墙壁,太单调了,给补上几竿竹子或几棵芭蕉。诸如此类,无非要游览者即使就极小范围的局部看,也能得到美的享受。
苏州园林里的门和窗,图案设计和
雕镂琢磨功夫都是工艺美术的上品。大致说来,那些门和窗尽量工细而决不庸俗,即使简朴而别具匠心。四扇,八扇,十二扇,综合起来看,谁都要赞叹这是高度的图案美。摄影家挺喜欢这些门和窗,他们斟酌着光和影,摄成称心满意的照片。
苏州园林与北京的园林不同,极少使用彩绘。梁和柱子以及门窗栏杆大多漆广漆,那是不刺眼的颜色。墙壁白色。有些室内墙壁下半截铺水磨方砖,淡灰色和白色对衬。屋
瓦和檐漏一律淡灰色。这些颜色与草木的绿色配合,引起人们安静闲适的感觉。花开时节,更显得各种花明艳照眼。
6. 小摄影师结局如何
《撒野》第145章(大结局):
顾淼的训练治疗还有几天才开始, 开始之后顾飞就得天天陪着她, 所以对于顾飞来说, 假期就是开始这几天了。
“我觉得要不把咱们的生日也过了, ”蒋丞看着日历, “等二淼开始治疗什么的了就没时间了吧?”
“你想怎么过?”顾飞问。
“不知道, 今天咱俩就先过个三人的, 等李炎他们过来,叫上潘智,一块儿去吃一顿?”蒋丞问, “我没什么过生日的经验啊。”
“我也没有,”顾飞笑笑,“就按你的想法吧, 到时他们来了再一块儿去吃一顿, 是不是得先订个包厢啊,这边儿不比钢厂, 我看生意都好得不行。”
“嗯, 找个团购能用包厢的看看, ”蒋丞在手机上找了一会儿, 抬起头看着顾飞, “你给我准备礼物了没?”
“没有,”顾飞说, “这段时间忙,一直也没琢磨这事儿。”
“真的?”蒋丞看着他。
“……真的, ”顾飞到他旁边坐下, “你没生气吧?”
“没有,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啊,”蒋丞语气很夸张地叹了口气,“都这会儿了也不用再宠着惯着了,我们黄脸公……”
“什么鬼。”顾飞听乐了,往沙发扶手上一靠,笑了半天。
“我们黄脸公,”蒋丞坚持说着,“也值不了一个生日礼物了。”
“你烦不烦。”顾飞笑着用脚在他腿上踢了一下。
“不烦,这有什么可烦的啊,”蒋丞往他脚上拍了一巴掌,“反正我也没给你准备礼物。”
“靠,”顾飞说,“这一脸哀怨的我以为你给我备了什么大礼呢。”
“我压根儿就没想起来生日这事儿,”蒋丞说着也笑了,“怎么办,这才第三个生日,就已经过得这么波澜不惊了?以后还有百十来个怎么办啊?”
“我跟你说丞哥,”顾飞说,“那些逮着个跟某月某日星期某不一样的日子就要纪念一下庆祝一下的情侣,都是觉得自己明天就会分手的,不赶紧纪念一下就没机会了的……”
“你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蒋丞看了他一眼,“那么多一直到老都还纪念的呢。”
“那跟我们也不一样,”顾飞闭上眼睛,“你且听我肉麻,我们吧,不需要纪念什么,我们每一天都刻在回忆里了,无须纪念,永不会忘。”
“快停吧,”蒋丞笑着说,“生日的事儿咱俩都没记起来。”
“你能不能配合点儿了,”顾飞睁开眼睛,“煞风景这个技能你都爆点了吧?”
“我以后注意,”蒋丞边乐边反手捞过从沙发靠背上跑过的猫放到腿上揉着,又看了一眼趴桌上画画的顾淼,“二淼!”
顾淼转过头看着他,蒋丞指了指窗外:“我们出去玩?”
顾淼跟着看了一眼窗外,又转回头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去哪儿?”顾飞问。
“不知道,游乐园什么的人太多,暑假了人更多了没法去,”蒋丞说,“只能找人少的地方,我想想。”
“估计这种日子里没有人少的地方,”顾飞说,“要不就小区的那个小花园?”
“她要玩滑板的,小花园里都是老头儿老太太加走不稳的小孩儿,她过去一冲,咱不得被人骂死啊,”蒋丞拿手机扒拉着,“我查查看……好歹是生日呢。”
“丞哥,”顾飞想了一会儿,坐了起来,“要不……你陪我去拍照片吧,老街老胡同什么的,人也不多,我们慢慢溜达?”
“行。”蒋丞站了起来。
其实蒋丞来上学已经一年了,但说实话,除了学校周边,他就去过三个地方,B大,家教俩孩子家的小区,以及火车站。
最远就是火车站了,每次去都还各种滋味。
顾飞想去拍照,他当然很愿意,就是该去哪儿,怎么去,去了怎么安排路线,全都不知道。
“等我再查一下。”蒋丞拿过笔记本又重新坐下了。
“丞哥,”顾飞在他脑袋上轻轻抓了一下,“你真是让人心疼。”
“嗯?”蒋丞一边敲键盘一边应了一声,“怎么就又心疼了?”
顾飞没说话,只是捏起他一撮头发一下下搓着。
“我吧,其实本来也不是多爱玩的人,”蒋丞说,“我以前放假啊休息啊,也没什么地方去,一般也就是跟潘智找个地儿愣着,聊聊天儿什么的。”
“你这一年,想找个地儿愣着聊天儿也没时间吧。”顾飞说。
“毕竟跟一帮学霸在一块儿,”蒋丞笑笑,“看到人家成天泡图书馆,我就有点儿紧张,我考进去的时候成绩那么靠前,总不能上着上着课就到后边儿去了,那不是我的风格啊。”
“嗯,”顾飞低头在他脑袋顶的头发旋儿上亲了亲,“你这一整颗头吧……也就这一个旋儿,还是个正旋儿,怎么这么犟呢?”
“一整颗头,”蒋丞啧了一声,“能不能用个听起来不那么像恐怖片儿的词啊。”
“整个脑袋。”顾飞笑了笑。
查好路线之后,他俩带着顾淼和她的滑板出了门。
出门之前顾飞跟顾淼用了二十分钟约法三章,不许喊,不许滑得太快,不许从人缝中间穿过去,要靠边儿上滑……
顾淼一直都点着头。
蒋丞感觉这大半年的努力,效果还是挺明显的,顾淼现在对这种非单一内容的复杂沟通基本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今天的天气挺好,虽然太阳挺烈的,但风也挺大,不算热。
按蒋丞的计划,他们直接打了个车,地铁其实也能到,还便宜得多,但站台上车厢里人都太多,怕顾淼会紧张。
顾淼今天心情不错,背着她的滑板下楼的时候都是蹦着下的。
自打在草原玩的时候顾飞帮她把滑板拴到背上,她就每次出门都要求背着,最后顾飞就给她做了一根小背带,两头往滑板轮子上一勾,就能背上了,装卸简单,携带方便,还能腾出手来。
虽然顾淼的手腾出来了也没什么事儿可干,连吃点儿东西,拿手上的时间都不会超过十秒,基本一拿过去塞几下就都进嘴里了。
“中午在哪儿吃?”顾飞坐在出租车后座上问了一句。
还没等坐在副驾的蒋丞回答,司机大哥就把话接了过去:“中午啊,中午你俩要是在那片儿的话……”
司机大哥非常热情,就一个午饭,他给推荐了从低到高能有二十家馆子,顺便把他们该怎么玩也给指点了一下,一直说到他们下车。
“谢谢大哥。”蒋丞下车的时候说。
“这我名片,”大哥又递了一张名片过来,“你们要去哪儿玩弄不明白的,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的。”蒋丞接过了名片收好了,这还真有可能要用得上,李炎和刘帆要是过来了,他都还不知道怎么玩。
带着顾淼顺着一条老街走进去的时候,蒋丞看了看顾飞:“哎顾飞。”
“嗯?”顾飞应着。
“你是不是应该弄个名片啊?”蒋丞说,“你看人司机大哥这名片多方便。”
“我拿了名片给谁发去啊,”顾飞笑着,“都是熟人了,谁要找我,一个电话打过来就行了。”
“也是,”蒋丞想了想,“其实我大概就是觉得你弄个名片挺好玩的。”
“那我回去就印,”顾飞说着比划了一下,“顾飞,下面英文名GoodFly……”
“我靠,”蒋丞一听就乐了,“你好歹是考完了四级感觉还不错的人,能不能用点儿心啊。”
“听我说,”顾飞笑着,“然后下边儿是电话啊邮箱什么的,中间不是要写个职务职业什么的嘛,就写,猫丞的……”
“媳妇儿。”蒋丞反应很快地抢着说了一句。
“猫丞的兔飞,”顾飞看了他一眼,“这掐不起来了吧,兔飞的猫丞?”
“嗯,行。”蒋丞点了点头。
讨论完名片的款式之后,就走进了一条小胡同里,没什么人,阳光下半明半暗的胡同看着非常安静懒散。
顾淼取下滑板踩了上去,在他俩前边儿慢慢地划着,因为顾飞不让她滑得太快,所以她一直很听话地慢慢蛇行前进着。
几个坐在边儿上聊天儿的老头儿还给她叫了个好。
顾飞把相机拿了出来,一边慢慢走着,一边拍几张。
满是涂鸦的旧墙,贴着小广告的灯柱,在铺着青石板的路上蛇行前进的顾淼,路边只开着一扇窗卖东西的小杂货铺,树荫下聊天儿的人,放在墙边的破旧藤椅和团在上面晒太阳的猫……
胡同里的猫挺多的,顾淼现在管所有的猫都叫“丞哥”。
“丞哥。”她仰着头看着院墙上像块小垫子一样铺着的白猫说。
声音很小,要不是蒋丞看到了她口型,根本听不到她说了话。
但就算是这样,还是让人兴奋,一条胡同走过去,碰到四只猫,她说了两回“丞哥”。
“我待遇是不是比你好?”蒋丞问,“她都没这么公开叫过你吧?”
“嗯,”顾飞举着相机,对着一面老墙的墙缝里长出来的小草,“她其实连哥哥都不怎么叫。”
“她是我妹妹了。”蒋丞说。
“嗯,”顾飞笑笑,“行。”
走过两条胡同之后,一条石板小路的尽头他们看到了一条小河。
有几个老头儿坐在河沿儿上钓鱼,顾淼踩着滑板停下了,站在他们身后很专注地看着。
蒋丞过去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了。
顾飞拿着相机靠在栏杆边儿上慢慢拍着。
这河非常小,水其实也不是特别干净,但是这种安静的环境里,水里偶尔飘过的落叶和水面上倒映出的树影,风吹过时水面微微泛起的涟漪,还有不知道水下的鱼还是虾轻轻一顶水面荡开的圈圈波纹……
一切都让人觉得闲散而安心。
顾飞拿着相机退开了几步,蒋丞知道他是要拍自己,听到几声快门响之后,他回过了头,给了顾飞一个侧脸。
顾飞按了快门之后又轻声说:“站起来。”
蒋丞站了起来,迎着阳光,然后侧身,再转身逆光,最后偏过头看着一边的顾淼。
这一套配合非常完美,他跟顾飞在拍照上的默契就像他俩在床上的默契一样完美无缺……
一想到床上。
昨天顾淼在里屋睡着了他俩也没敢就在外屋的床上翻滚,最后还是选择了浴室。
“我们是不是这一个月都得使用洗澡体位?”顾飞问。
“我们还可以锁上厨房门,使用饭桌姿势。”蒋丞回答。
这种不要脸的回想一不小心就会从回想变成浮想,而且一旦浮想,就肯定会联翩。
蒋丞脑子里就在这一瞬间闪过的画面让他顿时就一屁股坐回了石凳上。
毕竟夏天,他就穿了一条休闲大裤衩,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能被看出来。
“怎么,”顾飞坐到了他旁边,低头一边看相机一边笑着问,“拍个照就硬了?”
“这事儿您最有发言权啊,”蒋丞说,“您拍个照中途还得去趟厕所呢。”
顾飞啧了一声:“丞哥你现在报复心好强哦。”
“是的呢,”蒋丞斜眼儿瞅着他,“因为有个人现在逮着机会就损人呢。”
顾飞低头笑了半天,转脸看着他,在一脸纯洁正直的笑容里说了一句:“就你现在这样子,我就特别想就地按倒干个十次八次的。”
“……我操,”蒋丞非常震惊,“你是不是一路捡不少脸啊,糊了能有十层吧!”
“叔,”顾飞笑着跟一个站起来的大叔打了个招呼,“起鱼了没?”
“没呢,”大叔活动了一下胳膊,“今儿风太大了。”
“平时能钓不少吧?”顾飞问。
“也没多少,都小鱼,钓起来就放了。”大叔笑笑。
一本正经地跟大叔聊了一会儿之后,顾飞站了起来:“上别地儿转转?能站起来了吗?”
蒋丞啧了一声,站了起来。
沿着河边走了没多远,就又拐回了胡同里。
这边人稍微多了一点儿,两边还偶尔会出现一两家很有特点的小店,卖点儿奇怪的东西,他俩进了一家卖手工杯子茶盘什么的小店转了转。
顾淼看中了一朵黑色的小陶花,蒋丞给她买了下来,店主给配了条细皮绳,但她不肯戴在脖子上,一定要系在脚踝上。
“小妹妹真有个性,”店主又笑着给她换了条短些的绳子,帮她系在了脚踝上,“你真酷啊。”
顾淼鞠了个躬,一脸严肃地转身走了出去。
踩上滑板的时候顾飞跟在后头给她拍了几张照片。
“二淼纯天然酷妞。”蒋丞说。
顾飞笑了笑:“希望以后能稍微不那么酷。”
两个人跟在顾淼身后继续溜达,顾淼踩着滑板在前面的拐角拐了个弯,他俩跟着也拐了过去。
这是一条窄得车都过不去的小胡同,但中间却有一家很小的店面。
顾淼一脚踩着滑板,站在店门口往里看着。
“大概是渴了,”顾飞说,“去看看有没有水什么的。”
走到店门外的时候才看到这大概是一家咖啡店,能闻到咖啡香,门口低调的小牌子上是手写的店名,意外。
“进去坐坐?”顾飞小声问。
“好。”蒋丞点了点头。
这个店名让人突然有些感慨。
店里面积不大,没有刻意的装修,简单的白墙水泥砖,桌椅也是最简单的,黑色线线条组成的方框,顶着一块水泥桌面。
店里只有一桌客人,两个女孩子靠窗坐着,轻声说着话。
似乎没有店员,就一个大概是老板的年轻女孩儿走了过来,手往桌上一撑:“三位喝点儿什么?”
顾飞和蒋丞要了咖啡,给顾淼要了一杯橙汁和一杯白开水。
顾淼一直盯着旁边花台上放着的一个小摆件出神,是个用铁条焊接起来的多边形小球。
蒋丞顺着看过去,想起了18岁生日的时候顾飞送他的那个迷宫:“这东西挺有钢厂特色啊。”
“嗯。”顾飞笑了笑。
老板端着咖啡过来的时候,他问了一句:“那个是你做的吗?”
“嗯,”她点点头,用脚尖轻轻踢了下一黑铁的脚腿儿,“这些都自己做的。”
“厉害。”蒋丞说。
老板笑了笑,又看了顾淼一眼,走过去把那个铁条小球拿过来放到了顾淼面前:“送给你了。”
顾淼抬头看着她。
“谢谢姐姐。”顾飞赶紧说。
顾淼站起来冲她鞠了个躬。
老板愣了愣然后说了一句:“不客气,缘分。”
“缘分,”顾飞靠在椅背上看着蒋丞,“丞哥,咱们得算是非常有缘分了吧?”
“嗯,”蒋丞喝了口咖啡,“我不远……千里,跑钢厂去,就为了碰到你,这必须是非常有缘分。”
“好险啊。”顾飞趴到桌上。
“怎么?”蒋丞也趴到桌上,俩人脸对脸地瞅着。
“早一秒,晚一秒,”顾飞说,“你就碰不到二淼了,你要没捡着二淼,我应该不会多注意你。”
“你一开始对我还算客气是不是就因为二淼呢。”蒋丞笑笑。
“嗯,她喜欢你啊,”顾飞勾勾嘴角,“不过吧,也得是你长得好看。”
蒋丞啧了一声。
“你真帅啊,丞哥。”顾飞说。
“这么熟了就不用老虚伪地拍马屁了。”蒋丞说。
“我帅吗?”顾飞问。
“帅炸苍穹。”蒋丞说。
顾飞笑了起来,好半天才靠回椅背上,闭着眼轻轻呼出一口气:“现在这样……真好啊。”
“嗯。”蒋丞趴在桌上点了点头。
俩人又小声聊了一会儿之后,顾飞的目光落到了他身后:“丞哥,你看。”
“嗯?”蒋丞转过头。
身后吧台旁边的角落里,放着一架电钢琴,旁边椅子上还靠着一把吉他。
“怎么?”蒋丞回过头看着他。
“你有什么想法吗?”顾飞小声问。
蒋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笑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有一点点。”顾飞说。
“我也有一点点。”蒋丞说。
“不过不知道人家让不让用?”顾飞说。
“问问?”蒋丞说。
“我去问问。”顾飞往吧台那边看了一眼,站了起来。
蒋丞最后一次弹琴,就是在四中的那次表演,一想起那次,他心里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感慨,当时那种慌乱无措,气愤之后的心疼,最后清楚地感受到顾飞的绝望。
现在想起来心里都还会轻轻一颤。
他那时就希望能跟顾飞一起合奏,但最终没有实现。
顾飞刚才让他看,他回头看到那架钢琴和那把吉它的时候,顿时就觉得汗毛悄悄地竖了起来。
“可以,”顾飞走了回来,轻声说,“老板说可以用。”
蒋丞回头,老板胳撑在吧台上,冲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笑了笑,站起来跟顾飞一块儿走了过去。
电钢琴以前在潘智家玩过,他妈参加了一个什么中老年艺术团,买了架电钢琴一次也没动过,蒋丞大概是唯一让它发出过声音的人。
眼前这架电钢琴比潘智家的要高级,蒋丞坐下之后活动了一下手指,然后爬了一段音阶,感觉还可以。
那边坐着聊天的两个女孩儿听到了音乐声,一块往这边看了过来。
“怎么样?”顾飞拿着吉他站到了他旁边,手指在琴弦上滑过,“这吉他应该是经常有人弹,音还是准的。”
“挺好,”蒋丞双手在琴键上随意弹了一段,看着顾飞,“那……开始?”
“嗯。”顾飞点点头。
他俩没有商量要弹什么曲子,但都知道要弹什么。
顾飞的手在琴箱上轻轻拍出节奏时,蒋丞笑了笑,听着几个小节的前奏轻轻从顾飞指尖滑出,他的手指落到了琴键上。
那首曲子,两个人都已经烂熟于心,从任何一个小节开始,大概都能顺畅地继续下去。
一开始蒋丞的手略微有些紧,毕竟太久没碰,又不是熟悉的琴。
但第一遍弹完的时候,他已经慢慢放松了下来。
间奏的时候他看着顾飞,在阳光里顾飞微微垂下的睫毛拉出很长的影子,轻轻颤着。
到钢琴进的地方,他抬眼看了看蒋丞。
蒋丞笑了笑,手落下,音符从指间跳了出来。
“我想,一个眼神就到老……”顾飞低声唱了一句。
蒋丞跟着轻轻哼着。
我想,抬头暖阳春草,你给我简单拥抱
我想踩碎了迷茫走过时光,睁开眼你就会听到
我想,左肩有你,右肩微笑
我想,在你眼里撒野奔跑
我想,一个眼神就到老
安静的阳光里,琴声,歌声,都低而轻缓。
蒋丞的视线一直在顾飞脸上,跟他的眼线交缠。
有时候他会觉得,永远是个挺不真实的词,无法确定,也没有办法抓得住,但却会在你完全不经意的某个瞬间里出现。
就在现在,在眼前。
两人指尖的音符里,两人交汇的眼神里,还有身边窗户透进来的这一小方阳光里。
顾飞在钢琴声里慢慢往后了两步,接过了老板从吧台里递出来的一朵玫瑰,走回蒋丞身边:“丞哥,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蒋丞弹完最后一个音符,接过了玫瑰。
“我们不需要什么纪念日,”顾飞说,“我们要纪念的不是按日子来算的。”
“嗯。”蒋丞看着他。
“我们得按一辈子来算。”顾飞说。
“啊,”蒋丞笑着点了点头,“一辈子。”
(正文完结)
7. 小摄影师讲了一件什么事?你读懂了什么?
摄影是指使用某种专门设备进行影像记录的过程,一般我们使用机械照相机或者数码照相机进行摄影。有时摄影也会被称为照相,也就是通过物体所反射的光线使感光介质曝光的过程。有人说过的一句精辟的语言:摄影家的能力是把日常生活中稍纵即逝的平凡事物转化为不朽的视觉图像。
摄影是一门随着传统摄影技术的形成和发展而产生的摄影应用科学,它以摄影光学、摄影化学和电子技术为基础,在长期实践中形成了独特的拍摄体系。
8. 小摄影师讲的是什么故事
新版《小娘惹》的故事开始于1337年,也就是中日战争开始的时候,地点在马六甲地区一带,也正是因为这个年代的特殊,导致剧中的主角人物一生经历坎坷,骨肉分离。
剧中的主人公是菊香和月娘母女两人的故事,天兰是婢女,和家中老爷生下一个女儿菊香,菊香九岁时因病聋哑,后来从小饱受欺凌的菊香反抗逃婚,因缘际会结识了善良真诚、英俊潇洒的中日混血摄影师山本洋介,因为中日战争的关系,导致夫妻两人分离。
菊香和陈盛的爱情本身就是悲剧,陈盛心仪菊香,但菊香是聋哑人,为了子孙后代,陈家奶奶让陈盛娶的却是美玉,而不是菊香。偶然在新加坡邂逅,陈盛对菊香悲惨的遭遇更是牵肠挂肚,帮助菊香支付房租,给她买来维持生计的物资,两人好感升级,但陈盛却不能给菊香一个未来。战乱纷争夺走了山本洋介和菊香的性命,留下一女“月娘”,随外婆天兰长大,长大后“月娘”历经磨难重振衰败的家族生意。
《小娘惹》中,虽然肖燕是一人分饰两角,但是菊香与女儿月娘展示了娘惹的独特之美。菊香端庄温柔,淡雅如菊,以“菊”为名,也象征着母亲菊香的纯净与坚贞。女儿月娘则似皓白月光下,盛开于树顶之上的一簇芬芳。通身高洁,冲破桎梏的既视感呼之欲出。菊香月娘两代娘惹,二者同时保留并传承了娘惹文化中的勤劳、坚韧、忠贞与勇敢。即使母女俩都经历命运的捶打和战火的摧残,但他们从不凋零。
正如“寻根追远版”片花中所述,早年华人从中国南方,漂洋过海来到南洋一带落地生根,并和当地土著女子结婚,繁衍后代。他们的后代——男性称为峇峇,女性称为娘惹。剧中呈现很多娘惹的传统文化,除了美食,还有刺绣以及一些婚礼的习俗,娘惹文化是闽南文化和东南亚文化的交融,形成特殊的娘惹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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